林晓霏跟柳溪共处一室,通常会闹得鸡飞狗跳,前两天还好一些,俩人都发烧流涕,晚上吃了药困意一上来就各睡各的了,第三天俩人身体开始好转,人一精神就坏了。
周五这天林晓霏下班回来,先戴上口罩去看了看季文澜跟子禾,然后拎着林母做好的饭去了柳溪那儿,柳溪下午只有一节课,回来的早,这会儿正坐沙发上玩消消乐呢,林晓霏嫌弃道:“这有什么好玩儿的?人家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玩儿吃鹅了,你还停留在消消乐阶段呢!”
“吃鹅是什么游戏?”柳溪想了想:“你说的是吃鸡/吧?”
林晓霏吆喝着提醒:“说鸡不说吧!文明点行不行?”
柳溪傻了一会儿,待明白过来也吆喝:“我也没有不文明呀!是你思想下流,总往脏处想!”
“我不过纠正一下你的错误,你还人身攻击上了!”
“我有人身攻击吗?你就是这号人!从内到外都透着邪恶,邪恶到把你那一寸照贴墙头,白天能避邪晚上能避孕!”
“那也比你这一年三熟的农作物强!啄木鸟见了你就想啄,就说你身上自带多少虫子吧!”
……
这是一场由吃鸡引发的惨案,俩人斗嘴斗到最后就动了手,你拍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围着客厅满地儿跑,都累的喘不上气了才想起来该吃饭了。
吃饭的时候还是比较和平的,柳溪啃着鸡腿说了个今天刚听的段子:“一女同事郁闷地说:我现在得尽量避免怀孕!另外一女同事奇怪地问:避免怀孕?你老公不是才做过结扎手术吗?那女的就痛苦地说:这就是我必须非常小心避孕的原因!”
林晓霏一听乐了,随着也说了一个段子:“老公昨晚公司加班,和女同事为工作的事发生了争执,闹得不欢而散,回到家心里一直不痛快,老婆问老公咋了,老公说没事。隔天早饭那会儿,女同事用